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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0日 最完整的梦

4.20 

梦到辉辉上厕所,我也就跟着上了

第二个梦 审判。是梦中梦

梦到外星人要去抢蝙蝠。蝙蝠是一个事情的重要钥匙,他的存在威胁到了另一个星球人的种族入侵。外星人具有高科技,制作了专针对地球神族的矿石(类似氪石)正联在拦的时候看到神奇女侠和亚瑟受挫,蝙蝠被抓住。这是在新闻上我所看到的。

但是对我来说,梦到一个外星人抢蝙蝠的场景出现两次,第一次我是旁观者,看到正联没及时赶来,赶来是发生激战,因为不知道子弹作用,正联被狂虐,蝙蝠被带走,导致了与外星战争。第二次,我附身蝙蝠,在事情发生前通知正联,提前告知子弹的威力,改变了结局。

而今我所知道的是,已经人种与人种,地球与外星正在爆发世界大战。

战争的起因是一个针对不同人种,激化人种矛盾的连环杀手,杀了很多不同种类的人而找不到证据,并且栽赃陷害其他人种或者外星人种。人种与外星人种的关系紧张。一个叫六苏苏的女孩意外死亡,被虐杀的,造成社会巨大轰动。有心人打算资助他们的家人。她的家人很有自尊心,感谢好意后如数归还。其家人在悲痛下仍想着如今局势紧张,不愿占用公共资源,低调办理丧事,然而一直有隐藏的势力穷追不舍,刨根问底她是被谁杀的,怎么杀的,谁什么人种杀的?甚至故意在人家头七的时候派人骚扰她的家人,并用了侮辱性语言攻击死者。

事情已经发生,战争一触即发。我的能力,穿越回过去的故事线。我可以附身成受害的对象,还原事情真相,知道他是怎么杀的,并且做一些微微改变,但不能太多。

否则将会给凶手注意到。凶手和我拥有某种联系,他能感受到我做出改变后的时间线的振动。怀疑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导致战争,和他的能力有关。

在穿越成蝙蝠之前,我还附身成别的受害人。但是每次附身,对我来说都像是做梦。

第一次有印象的附身是我梦到我在餐厅吃饭。原来是一个女服务生即将被人虐杀。那个服务生刚服侍过我,没过多久突然我附身成餐厅的服务生,我知道那人将在厕所伏击我。在这之前和要好的餐厅领导聊天,以引起他对我的注意,然后跟他说我去趟卫生间很快出来,他在外头等我。之后果然在厕所遭到袭击。那人用药想麻醉或者毒杀我。由于我的反抗,导致他没有杀了我。杀手有着高效率和敏锐感,觉得事情不对就赶紧溜了。我有点中招,也因此灵魂出窍回到本体。原来要被杀的服务生,因为我的干涉,那个老板等烦后认识事情不对,进入厕所,看到地上口吐白沫的服务生,及时把她救回来了。

在帮助之后几个类似不同的受害者后,为了能够审判那个凶手,每次解除附身前,我都会将我的能力和之前救下的人的信息给新的救下的人,让他们相互联系,搜集证据审判这个人。

我的存在引起了杀手的注意,他清楚的认识到有个人可以改变故事线。然而因为每次都是附身,因为某种原因,他不能直接找我。于是设局。我梦到我在太空飞船的机场,机场很多,不同种族的人汇聚一堂。有一类种族因为被殖民,变成了奴隶种族,旁边有殖民者的监视和管理他们去别的星球劳役。一个意外发生,一群不法分子闯入机场,随意杀人,杀死所有殖民守卫,迅速控制机场监管,并蛊惑奴隶种族反抗。领头的就是杀手,他的能力好像也是附身他人,他想出了一个残忍的游戏。为了解放奴隶奴性,释放他们兽性一面,他给奴隶脚边放了枪,让他们选择,杀人或者被杀。很多的人犹豫了,于是被杀。剩下不知道几个人,为了保命,选择了反抗,机场的纷乱成为战争的导火索。

我附身的对象是个来机场做飞船去别的星球生活的普通居民,等我有意识想改变这个局面,已经是剩下几个奴隶,在做最后决定。我偷偷伸出手去做出改变,不料凶手一把抓住我,问我是不是那个之前破坏他好事的人。入了凶手圈套。他通过某种方式定位了我的灵魂。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了凶手灵魂的长相,或者说他原本的长相,长着大提提的脸,抓着与我对视的时候,我能看到他眼里的红光,魔怔地问我为什么要阻碍他的好事?

我在惊恐下解除附身。但是已经被定位了,当我进入现实之中,发现走哪里都有人尾随。我知道是凶手,一路将凶手引导六苏苏家门口,为什么呢?或许是我知道如果是六苏苏的家人,一定会重视有人尾随杀人的事情吧,因为和他们的女儿死法会惊人相似。六苏苏家是在老式的筒子楼,我上楼梯到她们家门口,她们家门半掩着,看不清里面家人在干什么,我看到他们家门旁有个告示,大约是讲今天苏苏头七有人来骚扰家人的警告和心领好心人的资助但是会如数奉还云云。我一怔愣,不知道是否应该拉开这扇门,去向他们寻求帮助,这无疑是会打扰到这可怜的一家。当我发愣的时候,凶手赶来了,我与他挣扎、反抗,在苏苏家门口扭打起来。我被压在他下面,眼里盯着的不是他,而是墙上淡蓝色的告示,意识模糊前最后印象就是那淡蓝色。

于是我变成了阿飘,估计是死了吧。我忘记了很多记忆,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又为什么会这样。奇怪的是,当我变成现实之中的阿飘,凶手和我的联系似乎突然间断掉了,我跟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跟着他成为我最后的执念。

他的心情很好,他的一个想法是回家好好休息,真是奇怪,于是我跟着他来到他家。他家很大,中产阶级,有一个足以容纳很多人的客厅,空旷的仿佛可以做教室了,墙上挂着很大的投屏。他拉上窗帘,放着音乐,给自己到了一杯酒,在幽暗的空间自鸣得意。突然,我感受到一种微弱的波动,来自时间线的,就像每次附身一样。我突然有了实体。我梦见我和很多人坐在黑暗之中,大家都保持着默契的寂静,仿佛在等谁过来。过了一会儿,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哼着小调开了门,外面的光打进来,我一时看不清这个人的长相。突然,房间的灯亮了,我看见了所有坐在屋子的人,是我曾经救下或者没有救下的所有人。我回头看进来的人,是凶手。我搜寻附身的人的记忆,找到了真相。原来因为我干涉,每个救下来的人都相互找对方,大家在拼凑故事的时候还原了真相,并且收集了足够多的证据。今天所有人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最后的审判。他注意到这些熟悉的面孔,第一反应是想逃,但是被控制住了。

审判开始,受害人一条条梳理他的罪状,我注意到旁边还有记录者,拍摄影片记录事情经过的人,还有负责媒体的记者。真的不是我吐槽,来的人也太全了。我知道他即将被审判,我解开了心结,感觉眼前视野又变得模糊了。

于是,我醒了,真正醒了,回到现实的第一个反应是十点英语课的闹钟还没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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